跟屋里的人磕头,哀求道:“老太太,请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齐老太太脸色沉了下来,看着齐赵氏不说话。
齐赵氏忙走到赵妈妈身边,拉起她道:“赵妈妈,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做,可是要挟主子。就算我赵家,也是容不下这样的行为的。”
赵妈妈一时掌不住,委屈地哭着道:“老太太、大太太、亲家太太,老奴从小丫鬟做起,服侍了赵家的老太太十几年,如今又服侍大太太十几年。这么些年,奴婢从来没有行差踏错。如今三小姐为了一碗乌鸡汤,就羞辱老奴。——羞辱老奴不要紧,可是老奴是大太太的陪房,三小姐这样,是给我们大太太没脸,更给我们赵家没脸……”
齐意欣不等齐老太太发话,坐在一旁冷笑道:“这就没脸了?喊冤了?——那你用你那有毒的乌鸡汤,专给我喝,喝了十几年,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赵妈妈立刻叫起撞天屈来:“冤枉啊!——那乌鸡汤人人都喝,人人都有份的!——怎么会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