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洞,连铁甲都没挡住。那伤口正鲜血咕咚咚的往外在冒,耶律曷鲁两脚不停的抽搐,眼见不能活了。
这变故太突然了。烟雾缭绕中,众人发出一片惊呼,纷纷向后退去。只见黄浩几个跨步,就欺身到了耶律阿保机身边,准备拿下此人当做人质。黄浩心里明白,耶律家族今天显然是要除掉自己,再和他们纠缠下去,会越来越危险。于是当即立断翻了脸。既然动了手,就绝不容情。
耶律阿保机虽然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但战场上练就的本领让他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只见他侧身一闪,避开了黄浩的直拳,反手挥刀砍向黄浩。可黄浩的身法如同鬼魅一样,阿保机只觉眼前一花,然后脖颈一痛,眼前一黑,扑通一下栽倒在地……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萧讷温见自己的女婿得手,也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腰刀,冲过去护在黄浩的身后,并对着述澜怒吼连连。半晌,众人这才看清楚场中对峙的场面,挞马军士将黄浩团团围住,张弓搭箭对准了黄浩。
黄浩将晕倒过去的耶律阿保机挡在胸前,用一把双管的短铳顶住他的脑袋。虽然大家不认识这玩意儿,但是耶律曷鲁现在还躺在地上抽搐呢,那胸前的洞口还在向外淌着血,一看就知道不是好玩意!
述澜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耶律阿保机于的父亲耶律撒剌拔出了刀,红着眼睛,讲着黄浩大声喊话:“姓黄的,放开我儿子。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黄浩冷笑道:“你以为我傻呀?你们今天处心积虑,不就是想对付我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样的蠢事我能做吗?耶律撒剌,让你的手下让开路!否则我现在就干掉阿保机。”
这时述澜开了口。他冷冷地说道:“黄浩,你以为挟持了阿保机,我就会投鼠忌器?这里有几百张弓箭对着你,以为走得脱吗?”
“述澜大汗,我走得脱走不脱,不好说。如果我出了事,你们迭剌部将永无宁日。”说到这里,黄浩举起了手铳对准了高高在上的述澜,冷冷地说道:“我既然敢来,肯定是有把握脱身的。这叫掌心雷!哪怕是你,我现在要取你性命也并非难事。你想赌一把吗?”
述澜面对着黑黝黝的铳口,顿时毛骨悚然。他又看到地上耶律曷鲁,那小子早就断了气。述澜额头上的汗顿时下来了。他哪里知道黄浩根本就是在吓唬他,欺负古人没见识。
那支短铳超过十五米根本就没准头,现在述澜还在三十步外,根本伤不了他。可这家伙不知道哇!正在对峙之时,殿外一阵混乱,紧接着传来一阵刀剑交手的打斗声音。
一个清脆的女子大声喊道:“述澜大汗,放我夫君走,否则别怪麒儿翻脸无情!”
众人向殿外看去,只见萧麒顶盔贯甲,手持的利剑冲在最前面。罗成等百余名背嵬军紧紧跟随,一路杀将了进来。殿外的挞马军试图阻挡他们,这些背嵬军士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战斗力并不比挞马军差,再加上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