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星仔慌乱地在脏乱的地面寻找硬币,
找了好久,才找齐了十枚硬币。
“多谢乌蝇哥的小费。”
“这句话我钟意,嗯,乌蝇哥我一向讲道理,你罩的店被砸,这些钱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我们走!”
乌蝇得意的离开,留下狼藉的麻将馆和瘫软在地的东星仔。
自从十三妹见过可乐回来之后,同样的事发生在尖沙咀东星的各处场子。
乌蝇的手段算是最温和了,知道十三妹去见过可乐之后,韩宾的手段就升级了。
深夜,东星所属的马栏生意正兴隆,负责看场的东星仔恨不得把场地摆在在露天,今天尖东联合的场子被警察扫了,没法开工,没处寻欢的咸湿佬挤满了东星的马栏,马夫们为了抢房间吵破了头。
“吵什么吵!”
“仁哥!”马夫们望见来人,偃旗息鼓打着招呼让开了道路,
满脸醉意的陈永仁晃着身子走进了马栏,
离开警校的陈永仁现在是东星的小头目,“事业”有成,爱情却变得坎坷,今天又和女朋友吵架了,一个人去喝闷酒,刚喝到一半就接到短讯赶到这边解决争端,
“场地怎么会不够,来了新人?”
“不是新人,我们这个场来了足足十二个好货,都是联合那里骨场的头牌,她们干的是私钟,我们不用给马夫提成,当然场地先给她们了,其他人不干了,但没办法啊,地方不够开工啊。”看场的东星仔解释道,
香江欢场女子论素质,按场所,有高下之分,
骨场、夜场、马栏、上楼骨、楼凤、指压,
排名第一的是骨场,
夜场档次最高,但头牌也就是够靓,够豪,够醉,骨场除了不需要喝酒之外,上面缺一不可,还需要一流的按摩手段,
现在一下子来了十二个骨场头牌来马栏干35分钟一场的私钟,
怪不得咸湿佬排到了巷尾。
“仁哥,再不找场子,我们手里的姑娘就没地方开工啦,根本抢不过那些骨场头牌。”
马夫等到客人,才会把手底下的姑娘带过来,然后马夫离开,姑娘干活,这里有多少马夫就有多少姑娘等着干活。
陈永仁踢了那个开口的马夫一脚,
“你笨啊,不够地方就双飞啊,价格翻倍,力气好的再多几个也不成问题。”
“对啊,对啊,来个十个八个没问题”门外排队的咸湿佬兴奋的附和道。
马夫连忙维持秩序,
“放心,大家都有份,只要你们有力气有钱,有多少来多少!”
陈永仁一边应付着咸湿佬,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警方最新快讯:花名白头翁的社团分子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