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了松衣口。
夏清读则是撇着嫩唇,一脸得意。
“夜公子想问清读,为什么要调查孙青儿,为什么会知道你和钱裴相遇的时间,又为什么非得给钱裴银行卡?”
“下一句,夜公子又会说我们是朋友,而这些都是情侣该做的事情,清读这样做会让你很为难,对么?”
沙发上,夏清读没有再缠着夜执阳,反倒起身朝夜执阳卧室走去,最后,这位在函夏国响当当的大明星竟然惬意地躺在夜执阳的床上。
人儿脸庞露出一抹慵懒,凹凸有致的身段并没有因为躺下而平顺半分,甚至夏清读还眯着眼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又不是拍戏,夏小姐非得抢台词?”
侧身倚靠在门框上的夜执阳满脸苦笑,见卧室窗帘大开,只好过来拉上。
“人生行事,无外乎为名为利、为了乐意,名利清读都有,就是乐意呗。”夏清读可不害怕惹恼夜执阳,眯着眼越发得意。
“夏小姐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关上这间卧室门,对你可没有一点儿好处。”
不敢多看夏清读躺在床上的画面,夜执阳鼻息微哆,希望夏清读能识趣些。
只是…
噔、
随着钻石高跟鞋脱落的声音响起,夜执阳扭头望去时,竟然见夏清读一把将他叠好的被子拉开,人儿全身蜷缩在角落,用被子护住自己。
奇怪的是,夏清读嫩唇嘟起、眼眉低垂、似哭不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偏偏这女人又将雪白双足露在被子外,甚至涂抹着水晶蓝色的脚趾还极有规律地翘呀翘。
“嗯?”
见状,双目怒睁的夜执阳只觉得涌泉穴有两股热流,自下而上交融在一起,随后汇遍全身。
紧接着夜执阳鼻尖一热,伸手触及后,这位函夏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考古天才,脸庞似是石化,随后风一般地冲向洗手间。
当着夏清读的面儿,他流鼻血了。
“呃、”
床榻上,打算挑衅一番夜执阳的夏清读也懵了…五年前在浴室门口,夜执阳也没这样啊!
“难怪哥哥说,只喝茶散步是没有进展的。”
想起大哥夏风读对她的指点,人儿将下巴搭在夜执阳独有气味的被子上,垂目望着小脚,痴痴笑道。
“咳咳,不、不好意思,夏小姐也清楚,习武之人就是火气大,前几天我也突然流鼻血来着。”
几分钟后,压根儿不敢探头望向自己卧室的夜执阳在门边墙角道。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说如此没有底气的话。
“对了,我倒是忘记问夏小姐先前给小裴的那张卡,到底有多少钱啊?”脚指甲能抠出两套楼房的夜执阳听闻夏清读默不作声,连忙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