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难不成明天对他和钱不庭真是一道坎?
……
翌日,饿了三天终于等到了一顿粗茶淡饭,夜执阳自是对师父好一番感激涕零,午时、望着清扫石院的老人,夜执阳沉吟片刻,提声说道:“师父,今天,今天我有个朋友要来拜访您。”
老人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扫地活,低头淡然道:“小扬之前说了,叫钱不庭。”
“是的师父,徒儿打算让他担任我的考古助理,而且他的出身不凡,现在是秦省警安厅长的女婿,有这位陪在身旁,徒儿以后在秦省工作,自然能方便不少。”
“况且钱不庭心地善…”
门前,夜执阳打算向老人好生吹嘘一下钱不庭,溢美之词不知想了多少,可老人一转眼,夜执阳脖子一缩,就不敢说话了。
老人也没有说话,看了弟子一眼后就又扫起院子来,没一会儿,师徒二人听到门外传来一段断断续续的叮嘱声。
夏清读道:“一会儿见了师父他老人家少说话,问什么就答什么。”
莫茜也提醒道:“对了,执阳哥哥还在里面跪着呢,你千万别心疼,要不然你也得跪着。”
“阳哥从除夕跪到现在?”
那是钱不庭惊惧的声音。
“嘘…”
夏清读浅嘘一声,五人进门后,夏清读当即跑到老人身前,一脸娇笑道:“师父,这位是…”
老人轻轻摇头,夏清读紧忙闭嘴,钱不庭、孙青儿与钱裴三人身边的莫茜也提了口气。
院中的气氛有种说不明朗的诡异和安静。
衣装得体,提着各种礼盒的钱不庭抬头看了面前这位麻衣老者一眼,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位看不清脸庞,看不出岁数的老人有些熟悉,但他又确定这是第一次见夜执阳的师父。
除了熟悉感,这位内衣设计师剩下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了,倒也不是瞥见夜执阳还在那里跪着,而是老人稚嫩如孩童的视线扫过来,他的身躯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冰冷。
这不是想当然的心理作用,而是实实在在的感觉。
钱不庭不敢再去看老人,反观一旁的孙青儿与钱裴好奇打量着老人,看到夜执阳,钱裴小嘴撇了撇,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你过来。”
老人对钱不庭招了招手,喑哑与浑厚交错的古怪声音听得初来的三人心头一个咯噔,钱不庭觉得自己并没有移动脚步,可再一抬头,自己已经来到老人面前一米处。
老人抬起扫把尾,轻轻掂在钱不庭下巴处,钱不庭抬头后,老人端详了钱不庭片刻,又转眸望向孙青儿的小腹,最后又打量起钱裴的脸庞。
“二十四岁,农历十月初五出生。”
“妻孕三子,独生子。”
老人低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