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是充沛的有些过分。
“还记得清读前几天给夜公子说过的么,清读就是想看一看这朵娇艳欲滴的花骨朵是怎么在夜公子的摧残下凋零破败的。”夏清读娇躯后背倚贴在门外,人儿双手抱臂,轻笑道:“这话一开始是气话,哪有女人将自己的男朋友拱手让人的?”
“可最后清读越想就越觉得此事并非不可行,清读算过时间了,疯丫头这几天应该是安全期,怀孕的可能性不大。”
夏清读摇头嘲笑道:“清读倒是挺好奇的,一个多次临阵脱逃,胆小如鼠的小丫头片子,若是被夜公子折腾一夜,以后得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
“疯丫头,别说姐姐没给你机会。”
临了,夏清读又冷笑着补充一声。
……
主卧门后,听到夏清读这一番话的夜执阳和莫茜彻底懵了,尤其是夜执阳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充满了戏剧。
夏清读之前是表达过这种想法,可他从未将此事当真过,怎料越是不当真的事情,就来得越快。
“夏清读,你是不是有病啊,等回去我把这事儿告诉夏爷爷,看他老人家不抽了你的筋。”
夜执阳身旁,回过神的莫茜看到夜执阳死死攥住拳头,那双眼睛比自己还要模糊,小女儿家顿时怒了。
倒也不是说夏清读讽刺她多次面对夜执阳临阵脱逃,而是这件事说起来太过憋屈。
和心仪的男人在一起,有些男欢女爱的亲腻举动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现在却是由夏清读来催动此事,他二人反倒成了被动进行。
这就好比一个人本来已经决意做一件事情了,偏是有个讨厌的人在耳边嘀咕:对,你就这样做,这样做是为你好。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恶心的事儿?
好在莫茜要比夜执阳清醒一些,最起码还能将夏城祖这位海市地下皇帝给搬出来。
“先前姐姐不是已经说了嘛,不介意顶着爷爷的一通大骂赌一场。”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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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此,夏清读无所谓地轻耸着香肩,又撇唇道:“姐姐刚才已经在浴室放好了麝香,就等着疯丫头上钩了,至于夜公子…”
夏清读桃花眸子眯得更深,嫩唇勾起诡笑弧度。
“水里掺着的剂量不多不少,两位加油哟。”
美人儿话罢,迈步走进书房,听着高跟鞋离开的声音,主卧里,嘴巴大张,直喘粗气的夜执阳转身略显踉跄地返回床上。
“执阳哥哥。”
莫茜狠狠踹了几脚门,来到床边看到夜执阳眼眸已经攀上一抹不正常的血丝,女孩儿的声音更柔弱了。
麝香和夜执阳喝下去的那杯水并不同,这种香水具有强烈催动某些旖念的效果,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