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也都很齐全。
作为贼寇当中的精华骨干,这些马贼平日里嚣张惯了,一个个大呼怪叫,沉重马蹄声奔腾,远远看去倒也有一股嗜血气息蔓延。
马贼们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列阵,都是缓缓慢下奔驰步伐,停在了距离乞活军二百步方向张望着。
马队中间簇拥着两人,扫地镗头戴着毡帽,脸脖都缠着厚实的方巾,身上穿着鼓囊囊的,外面披着一张羊皮大袄,再看李凤梧的装扮也是一样,看着很是臃肿。即使这样,二人手上抓着缰绳稳稳策立在马上,显示着其精锐的马术。
扫地镗向着乞活军张望一阵,眼神渐渐凝重,他梗着脖子粗声叫道:“看这对面官军的架势阵仗还真不是一般的卫所杂兵,小鸡不日的,这徐淮地界几时出了这么一股官兵?”
“李掌家的,你和这批官军交过手,你看这仗该怎么打?”
身边李凤梧听到问话,李凤梧这才收回他望向乞活军仇恨的目光,他出声道:“某前番和这批官军交战主要是吃了不清楚对方实力的亏,某家建议不可浪战,先派马队哨探去打探下对方实力。”
“好!”
扫地镗点头称是,他呼哨一声,身后的马贼得到命令,一股股马贼哨探三三两两而出,环绕乞活军军阵查探周边地势和窥探乞活军的军阵。
乞活军军阵内陈诺眯着眼睛关注对面贼寇的动静,只见贼寇马队中分出十几骑。这些马贼直直奔向乞活军军阵,三三两两四处窥伺查探着,就连东边的冰河方向也有马贼窥探。
乞活军军阵静悄悄地,任由这些马贼窥伺,见此,马贼哨探更是嚣张,大呼小叫不断。
“我呸!一群衅种!”乞活军军阵,归永城的八名哨探一直居在乞活军中军部,王林山脾气火爆,他看向马贼哨探如此嚣张当下唾骂道。
王林山向殷长军说道:“殷爷,你去和陈大人说一说,让我等战骑出列,杀一杀那贼人哨探的威风。”
不料殷长军摇头道:“方才某已经和陈大人请战了,不料陈大义不允。”殷长军身后七人都是满脸疑惑,内中也有人松了口气,毕竟这出列可是担生命风险,若是一直不让他们出战白得十两银子,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哨探窥探完毕便回转战马奔回阵内,众贼对乞活军的人数估摸着差不多,就连周边的地势也了解个大概。
“你是说对面的官军约莫有四百人?”李凤梧问道。
下方这哨探马贼恭敬回答道:“小的粗粗清算了一下,这伙官军还不到四百人。”
“娘里个腿,才不到四百人这狗官兵就敢与我等徐淮好汉野地浪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扫地镗脸色阴沉,早年间被少许官兵撵着屁股跑还就罢了,可是这两年,这朝廷的围剿官兵越来越不成气候,今日这个官军以弱对强的局面扫地镗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了。
看到对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