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陈诺点头道:“好,我们加快马力走。”
但是众人来到城关前就被守城的兵丁拦住了去路,说是要查验他们的身份,只不过这些人磨磨蹭蹭的,查验速度很慢。
陈诺心中不耐烦,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喝道:”还没查验完吗?本将是永安游击,你们这些混账不认得我吗?”
看守的把总被陈诺一骂他也不敢还嘴,只得硬着头皮满脸堆笑道:“陈将军,这是守城法令规矩,下官也是照规矩办事。”
陈诺冷笑道:“什么狗屁倒灶的规矩,往常见你们看见达官贵人进出城可是拦都不敢拦,今天怎么偏偏查验起本将来,看来是有人对你有暗自指使吧。”
那把总脸色一变,他正要反驳忽然看见一大批人执着棍棒过来,为首那人正是王家的公子爷,把总终于松了口气,他早早得到了上官的命令说是要截住永安游击陈诺。
而是这陈诺也偏偏不是个善茬,刚才他真是难为坏他这个小人物,被夹在里面担心受怕。
看到王家公子赶了过来,把总赶紧就坡下驴道:“陈将军你的身份自然不需要查验,下官这就开门放行。”
就在他下令放行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将陈诺等人围住了,那把总看见急忙退走,十分明智当了一个透明人。
这群人都是王明远召集过来了,居然有近二百人,有的是王家的家奴仆役,还有依附在王家门下的地痞无赖打手。
他们个个持着棍棒围住了陈诺一行人,始终不敢动手,眼中有着畏惧害怕。
围堵人群被分开,王明远和白景贵二人站了出来,王明远阴冷的视线照着中央陈诺等人一扫,就看到了偷偷躲藏在陈诺身后的白芷柔。
王明远怒气大增,指着她厉声喝道:“白芷柔,你是我王明远的妾室,大婚之日居然敢跟着他人私逃,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过?”
白芷柔身子颤抖着,死死抓住陈诺的衣衫不放手。
王明远又斜眼睨着白景贵阴阳怪气道:“白景贵你瞅瞅你白家养的好女子,居然跟人跑了,只要你能将柔娘劝说回来,今天这事儿本公子也不追究了。”
白景贵连着点头听着,豆大的汗珠在额间冒着,听到王明远口风他身体一送,对着白芷柔用哭腔儿喊道:“柔娘你怎么能干这糊涂事儿,王公子大人大量可以饶恕你,你就跟他回去吧,就当叔父求你了。”
看到白芷柔还是不为所动,白景贵真的急了,他今天要是不能把白芷柔带回去恐怕王明远会生吞活剥了他。
白景贵猛一咬牙,头颅低下,扑通一声就双腿跪倒在地,他哭求道:“柔娘,叔父真的真的求你了,跟王公子回去吧……”
白芷柔眼神变得那有些慌乱和迷茫,她自小接受的“三从四德”教育和那琅琅上口倒背如流的《女诫》本质上就不允许她去做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