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自从明军火炮歇火之后,明军这边再无动静,即使他们的重箭威力无比,面对有高大重盾防御的明军大阵也无可奈何。
难道说明军被他们的利箭压制得根本不敢反抗?莫尔根想着只有这个理由?可是他心中隐有忧虑,明军阵中的大批火铳还未动,也不知为何?
不过想到有盾车遮蔽他就一阵安心,他从军五年了,当步甲也有两年,往常在盾车掩护下,只要进入四五十步的距离,对面的明军早已被他们大清甲兵的利箭射垮。
这批明军硬憋着火铳不放那又如何,只要盾车推进十步距离内,他们这些做死兵冲锋的甲兵奋力冲锋搏杀,顷刻间就能冲入阵内打垮明军。
忽然,莫尔根听到了对面明军阵中传来猛烈尖锐的号声,声音嘹亮但又刺耳无比,接着就是凌厉整齐的铳声爆响。
莫尔根朝着铳声方向扭头向右侧看,只见明军侧翼这个军阵重盾闪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蔓延不断的火光和硝烟,面庞忽然吹过一阵热风,带着一股浓浓硝烟味道。
他的身侧血雾纷飞,惨叫连连,沉重躯体扑通声倒地,莫尔根看到最侧边好几个甲兵都被打翻在地,他们的护心镜被洞穿,遍布裂纹,镶铁棉甲上被打出渗人的血洞,喷洒鲜血。
甲兵更是如此,更别说那些未披甲的旗丁和包衣了,血箭在他们身上喷出,铅弹在他们体内挤压碎裂变成,形成一个个喇叭状的创伤口。
中弹的清兵们姿势各异翻滚着,扑在雪地里凄厉哀嚎,十几个清兵中弹倒下,盾车后其他清兵茫然大睁着眼,好多人都没反应过来是哪来打得铳。
同时他们都心悸于明军火铳的威力,排铳打得太整齐太有力了,威力还巨大,
莫尔根还看到了他的壮达也中弹了,他披着双重甲,里面还穿了一身铁制短罩甲,但强劲的弹子轻易破开这清军壮达的镶铁棉甲和铁罩甲,侧射进胸膛击穿他的肺叶。
这壮达口喷着鲜血,眼中不甘和不理解,他披着双重甲曾经也中过明军的鸟铳,可是毫发无损,今日这明军火器究竟怎么回事?
猛然间的排铳打懵了盾车后的清兵,盾车左右两侧都受到了火铳打射,指挥盾车的步甲拔什库紧紧缩进盾车最里,左右一看就见两翼的盾车清兵也遭到了袭击,好多战士倒地惨叫,血流遍地。
嘭!嘭!嘭!
又是一阵凌厉的排铳声,乞活军左右两翼的铳兵对着清军排列了一个内八字形阵列,为的就是方便侧射清兵。
两排铳兵对着盾车后的清兵有力射击着,清兵掩藏在盾车下的人太多了,又是一片肉体扑倒在地声音,血雾腾飞,伴随着清兵们的惨叫。
而两翼盾车后的清兵则是正面一总分为两队,各能打击两翼清兵的一侧,论起受损惨烈程度还远不及正面的清兵。
正面的清兵遭受的是二三总铳兵左右两侧的双重打击,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