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同将秦风手腕抓住，另一只手，抓着那具躯壳的手，然后将两只手缓缓合拢。
秦风只感觉眼前一花，竟短暂失去了一切意识。
几秒后，秦风才徐徐睁眼。
周围的狂风，热浪逐渐褪去。
偌大的广场之后，只有他和法同两道身影。
那百位信徒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秦风下意识抬起双手，看着完全真实的肌肤，弯曲的指骨，以及触碰时，那真实的触感。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一只厉鬼，却拥有了人类的身体。
“这身体能坚持多久？”
秦风体会着这全新身体的同时，向法同问道。
“能坚持到你不需要他为止。”
“这身体不是我借用的吗？”
秦风想起了刚才消失的一百位活人。
“光之神借出的东西，会让你以另一种方式偿还，而你已经偿还过了。”
秦风知道，对方说的是八号基地。
不过到底是向光之神偿还，还是他法同？
“可借出东西的，不是光之神，而是他们。”
“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在选择光之神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将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了神明。”
“在光之神需要他们奉献的时候，他们会献出所有，包括生命。”
“那你呢？”
秦风目光一凝，看向法同。
法同轻笑了一声，说道：“我也一样，不过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