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绪,乖乖的坐在角落当背景。
宁义心头一震,惶惶不安,不知道父亲做了什么,惹得陛下发这么大的火气。
帐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而森冷。
大家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
就在宁义犹豫要不要替父亲求情时,上面传来皇上压着怒火的质问声。
「宁义,你说,朕对你宁家如何?」
宁义赶忙回道,「陛下对宁家恩泽福厚,对家父倚重信任。」
「朕待你父亲不薄吧,当初发生安和的事,朕都没有计较,依旧器重你父亲,让他继续当大周的相国。
这次打仗更是想提拔你,以后重用,希望你像你父亲一样成为朝廷的肱股之臣。
你说说,朕对哪一家的子弟如此照拂过?」
皇上越说越气,「可是你父亲还有你是如果回报朕的?通、敌、卖、国,欲颠覆朕的江山?」
「通敌卖国?不可能的,陛下是不是搞错了?我父亲不会的,不会的。」
宁义不敢相信,他父亲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通敌卖国?
「不可能?你自己看。」
皇上将一沓信件扔在了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