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古代文明，会不会就是求道者的分支，他们并非没有将人送上记录者飞船，只是那些人没有留在神权世界，而是通过宇宙通道抵达了地球……然后记录者飞船能源耗尽，通道关闭他们就回不去了。
不……神权这边或许还剩了一两个人看门，但他们已经无力形成种群，也等不到记录者飞船蓄满能量重新开启宇宙通道……于是才留下了周铭之前所看到的留言。
等神权这边的人全部死亡之后，大量被释放繁殖的工业兽便无人看管，慢慢野化……最终在一万三千年后形成了神权战魂的世界格局。
如果事情是这样，地球人血脉中或许还真可能存在求道者基因，毕竟那时候地球人已经基本进化出来了，很难保证两者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可描述之事，而之后一万年地球人智力突飞猛进也就情有可原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星环中，求道者的基因已经被诅咒了，这座研究所的人把基因植入体内，没过多久就全死了，融化成一堆不可名状之物。
只有五大旧日……
祂们用某种办法抵御了基因诅咒，并从中获得了可怕的力量。
周铭从来没有这么清晰感受到过旧日的可怕，临渊与临宇大约间隔二十万公里，半个地月距离还多。
然而，身处临渊的逆转录，却在很短时间内便注意到了，他那远在临宇的异常基因。
旧日的感知蔓延范围究竟有多远？
“那你们呢？你们不也没死吗？”
尽管心中已经猜到自己为啥没事，但周铭还是对逆转录提出了反问……这只白毛看起来挺好说话的，说不定能薅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比如旧日发动末日战争的理由。
“不一样。”
也不知看没看出周铭的心思，逆转录只是摇头，意有所指道：“你没有……付出代价。”
闻言，周铭愣了下，他本还想再问问代价的事，但看着逆转录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到嘴的话却不知不觉咽了回去。
虽然对方看着呆呆萌萌，可到底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小女孩，而是年龄比他还大的旧日，在这种存在面前过度耍小聪明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知道虚数吗？”
心中斟酌一番，周铭最终问出了这个问题。
虚数对求道者的毁灭一直讳莫如深，态度很奇怪。
“虚数？”
逆转录歪了歪头，看上去有些疑惑：“你是说……圣灵？”
“圣灵？”
听到逆转录的话，周铭不由大吃一惊，虚数和圣灵旧日有什么关系吗？
“命名规律。”
逆转录沉默了下，然后把一些只有旧日才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
“圣灵……纯数。”“孪向……几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