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做了行不行？”
助理满是委屈，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好。
这一切让几个人看在眼里，张菲菲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们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王芳就是电视镜头里面的王芳。
一个德高望重的女人竟然私底下如此恶毒，而且对员工也不太好。
张菲菲见她气势汹汹，忙说：“我们走吧。”
王芳冷眼看了她们几个一眼，嗤之以鼻：“真是什么人都有，真是一点儿也不让我省心！这个年代都怎么了这是！一线明星给一个刚刚出道的小毛丫头做陪衬，这不是往我头上泼脏水的吗？羞辱人也没有这样羞辱的！”
原本只是气势汹汹，现在王芳索性骂起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