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失去了与李痕交谈的欲望。
她的话，再次让李痕愣住了。
沉默好一会儿后，李痕点头，“嗯，殿主所言极是。”
他行了一修士礼，“殿主，李千愁告退。”
说完，李痕转身，就要朝着下方而去。
“等等！”紫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李痕心里一沉，道：“殿主还有何事？”
“那些灵尊，那些雾，又是怎么回事？”
帘布瞬间被拉开了，紫幽直接从里面飞了出来，站到了李痕身前，眼神再次充满了怀疑。
怀疑的眼神最深处，隐藏着一丝复杂。
沁人的体香，熟悉的眼神，让李痕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气血翻涌生偏执。
这像是一场梦，睡前杀死自己的人，醒来却站在自己的身前。
李痕微微低头，“回殿主，那是十年前，传我灵器的老婆婆教我的本事。”
“原来如此。”紫幽沉默了一会儿，微笑道。
“是的。”
李痕低着头，也笑了。
紫幽道：“李千愁，我还有最后一问，抬头。”
“嗯。”
李痕抬起头，看着她的面具之间，挺翘的琼鼻。
“你可认识柳苑？”
轰！
李痕如被五雷轰顶般，愣在了原地。
柳苑……他有一个表妹，由母亲从娘家带来李家，也叫柳苑。
带来之时，李痕三岁，刚好是前三岁闭眼的最后一年。
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殿主，你……你怎么这也知道？”李痕错愕道。
紫幽默默退后了半步，声音寒冷了下来，“你，非要……”
“柳苑……是我喜欢的歌妓！她就在天悦楼！对不起殿主，我不该当您面说这种低贱之人……”
“停，柳苑哪里是歌妓！”紫幽脸色缓和，眼神却出现了愠怒。
李痕讪讪一笑，道：“不好意思，殿主，可能我们认识的柳苑不是同一人，天下叫这个名字的，可多了去了……”
“明日，我会派人来天悦楼彻查，若是没有出现一个叫柳苑的歌姬，你死无葬身之地。”
紫幽似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直接回到了轿中，拉上了轿帘。
“滚。”冰冷冷的声音传出。
“好的，殿主。”
李痕尴尬一笑，朝着原路飞回了。
片刻后，李痕终于飞出了彩云，瞬间脸色冷峻，暗骂道：“上一刻说要替我续几年命，下一刻，又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性格无常，不可信！”
这时，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