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必受天谴降于最心爱之人身上!所以我们巫医一族,除非认定某个人是自己一生所求,一生所信,一生所爱,否则是不会告诉任何外人我们一族的身份,也不会出手相助与人。”
江北说完,二次跪伏在地。
“你们起来回话吧!”女子耀身光芒退去,脚尖悬空衣绫飘逸的立在二人身前,一抬手,二人就觉一股力量让他们同时伏地而起,站立在了女子面前。
女子眼神从冰雪一下子变的有了一丝丝温暖起来。
“我是此地雪女上神,你们称呼我为上神就好了。”
“开始我以为你们是任意采撷灵草的维利之徒,何况这还是灵草的唯一本体,这才出口怒斥。”
“刚才你提起巫医一族,我本来曾受过你族人一次恩惠,而且深知巫医族族规,原以为巫医一族永世不会出山,没想到你真的是他们的族人,不是因知情故意来相骗与我。”
“既然如此,你们随我来吧。
这枚灵草也因为曾经承受过你们巫医一族族长心头血的滋养,所以才会被你施法唤出。
否则,本上神隐灵的灵草如何会被你这么容易唤出。”
“也许是七夕也想还你们一族的那个恩德吧,它应是认出了你的族血,故而才有意现身相见。”
天色已晚,思图江北听完雪女所讲当年七夕草受恩一事,已经月朗星稀,夜已深沉。
凌星月的车驾终于还是赶到了蓝可牧场,蓝可蔓还是沉沉的昏迷着。
巫医老祖看到天色渐晚,可是还没有丝毫江北和思图的影子,就知道必是取草过程中出了棘手的问题。
没有再做犹豫,巫医就瞬间二次施法换起了灵旗,这次是整整九面炫黑金边灵旗,团团围绕在了蓝可蔓的四周。
随后老巫医又拿出储灵骨针,刺破心口,取出半银碗心头之血。
他是巫医一族族长,这个事情他尚未告知江北,也是担心给江北惹来性命之祸。
巫医老祖又从药箱拿出一粒朱红色药丸,融进血里,然后仔细的给蓝可蔓额头、双手、双脚写满了巫医咒。
他有把握这样就可以封住这个孩子的所有灵力、灵识和身体的所有魂魄、气味甚至记忆,这样可保这孩子再撑几个时辰。
蓝景夫妇虽然担心女儿的身体,但是看着巫医沉稳有把握的模样,不觉心里也安稳了不少。
况且凌星月小王爷在牧场的一切起居住行一直都是他们俩操办的,所以不得已的情况下也离开了屋帐,前去接待。
思金耀知晓思图出门去为蓝可蔓寻草药去了,所以也并未吩咐着人寻他回来,让他一块迎接王爷。
凌星月一身白色坠云纹衣衫,下车走向迎接者思金耀,一番寒暄不提。
他并没有参加思金耀举办的迎接大宴,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