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那感觉一如之前所想的美妙!
“好了没有?真的很痛!再轻点好吗?这是我的腿,不是猪蹄!你在这么用劲,皮都给你搓掉几层了!”
江姣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严重怀疑,她的脚脖子能肿的这么粗,都是宁元修下死手揉搓的。
满室的旖旎如琴弦,骤然给江姣这一通嘶吼打断了。
心下不爽的宁元修泄愤的加了些力气,用力揉搓几下,将她的脚,重重的搁在一边,站起身,居高临下,目光冰冷的睥睨一眼,躺在那,呼哧呼哧的江姣。
深深觉得,她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谢谢啊!”
感觉脚脖子似乎好了很多的江姣,左右晃动下脚脖子,真心实意地望着他道。
“以后不要在那么蠢了,你可知,城西那么地方,有多乱多糟糕吗?竟然敢天黑还去,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也不是我每次都恰好在府里的!”
嘴角还挂着笑容的江姣,脸僵在那。
犹如给宁元修,当头泼了盆冰水在脑袋上,连血管的血液都冷了下去。
声音沉了沉,一双水洗过的星眸,带着丝丝雪水洗过的寒气:“知道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给将军添麻烦了!”
“知道就好!”
宁元修收回落在她面上的目光,捻着指头上残留的触感,步伐坚定的扭头,出了海棠阁!
江姣躺在那,郁结的呼吸不畅!
而回到凌霄阁的宁元修,也没好到哪去!
一张脸黑沉的,比头顶的夜色,还要黑上几分不说,还带着凛冽的寒气!
他不喜欢这样随时会沉溺在江姣面前的自己。
更不喜欢胸腔里那颗,随时会为了江姣失控乱跳,贪念越来越多的心。
手搭在矮桌一角的宁元修,微微一施力,咔擦一声,矮桌的一角,应声而断。
宁元修将残块,丢在一边,起身,一腿曲着,一脚点在地上,背靠着窗框,坐在窗台上,拿着酒壶,凝望着远处的海棠阁,独自喝了一夜的酒!
早上醒来,脚感觉好的差不多的江姣,乘坐马车,打算去崔府。
却发现之前一直给她赶马车的车夫,换人了。
换了年纪跟红花她们差不多大,长的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子。
而且身板比之前的刘三看去是健硕了不少,人似乎也更机灵。
“刘三呢?”
“禀夫人,刘三去城外庄子上去了!小人宁六,是宁管家的小儿子!”
江姣叹口气,思忖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说什么的上了马车!
昨晚的事,不是刘三的错,可就算她去找宁元修,也没法改变宁元修的决定!
并且,宁元修也是因为她,才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