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坐在地上又大哭起来。
洛父洛母虽然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但看到洛槐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顿时悲从中来,也跟着哭起来。
三人哭得伤心,没注意到一抹残魂在阴影中闪过。
“年轻人,你是洛洛的朋友吗?”洛父起身扶起钟洪砚,让他坐在椅子上。
钟洪砚哭道:“算是吧,不过他和我堂弟钟九道的关系最好。伯父伯母,你们知道我堂弟的事情吗?”
提到钟九道的假死,洛父一下子哭不出来了,他只能沉痛地捂住脸说:“我就是为他做手术的医生,我没能救活他,对不起。”
“你不用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是鬼蛊。”钟洪砚抱住洛父就是大哭。
庄信博在外面急得要跺脚,走进来拉开两人,提示钟洪砚道:“上午十点了,要不你先去办手续,把钟导的尸身领出来,送到殡仪馆吧。”
钟洪砚悲痛地点点头,对洛父洛母说:“伯父伯母,我知道洛槐昏迷你们也很伤心,可是……明天我打算把九道的尸身火化了,今晚可以让洛槐去殡仪馆陪陪九道吗?我觉得他会希望自己能送九道一程的。”
洛父洛母对视一眼,重重地点点头。
洛槐当然要去,他如果不随时跟着钟九道,万一鬼蛊又来找洛槐怎么办。
这一次,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让洛槐和钟九道在一起,绝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