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将一把瑞士军刀别到后腰处,躬下身去将鞋带系紧。
半长的披肩发,也用皮筋扎了起来,整个人干脆又利落。
憋着就是要去干架的模样。
白鹿予打量着她,“你就这么‘逃狱’了,大哥和睿哥能饶了你?”
“大不了揍你一顿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南颂朝白鹿予挑了挑眉,对司机吩咐,“开车!”
车子发动,白鹿予瞪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揍我?”
“不揍你,难道还能揍我不成?”
南颂活动了一下脖颈,拍拍白鹿予的肩膀,“放心吧小哥,大哥和睿哥顶多骂我一顿,我撒个娇卖个乖就好了,到时候还是要靠你承担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