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敢说。
南颂简单把她和喻晋文之前那三年的婚姻总结了一下,谈不上相敬如宾,只能说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也曾试过种种方法想激起喻晋文对她的性~趣,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够性~感,不具备魅力。
想起曾经,南颂心头有些滞闷,仰头喝了半杯红酒。
“别这么想,从另一个角度说,这未尝不是一种原则跟保护。
”
戚晶晶在一旁以过来人的角度开导南颂,“这个世界有很多男人,对女人是来者不拒的,对他们来说,爱和性完全可以分开,即便他们不爱那个女人,也不会拒绝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更遑论耐不住寂寞,想尝个鲜,出去找小姐,或者偷情的。
金大刚第一次出去嫖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质问他,他却义正严辞地说我小题大做,说他不过是花钱找个乐呵,跟我花钱买个包是同样的性质,算什么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