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简单的止血和消炎后,我告别了这位神秘的老军医。走过路边的小店,还进去顺手买了瓶凉茶,为了祛火。
成擎很快打来电话:“怎么样?没事吧?我听皮鞋说你疯狂流鼻血进医院了?”
我让他放心:“没事,小问题。”
希望是小问题,我喝了口凉茶压压惊,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咸?不对啊,这凉茶怎么是红的?
咚!
……
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方才的老医生,此时拿着一张片子,仔细瞧着。见我醒来,他笑了,并递给我一张单子:“肝火旺,小伙子你这不是有点上火,是满心飘红啊,一杯凉茶顶个屁用啊?”
“老人家你……”我被这个突然转变了画风的老医生给整蒙了。
“而且你的脑壳烧得都能煎蛋了,自己没感觉吗?”他随便拿了个电子温度计朝我脑门一点。
滴。39度。
这……我转头,屋子里全是各项现代医用的专业设施,我愣住了。
这是小诊所能用的玩意儿?说这里是首都医院我都信。
老医生见我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笑着解释道:“老军医了,以前在部队里服役,后来老了就退了,除了治病和打架,什么都不会,就想着开家诊所,凑合凑合过过活。”
“那您就一个人经营这里?”
他手里继续鼓捣着针筒,悠悠道:“本来有个徒弟还能帮点忙,前些日子被派去做点事,后来也不知道去哪了。”
出了事……不会是治死了病人吧?
我心里有些慌。
“哈哈,你别紧张,我要是治不好你的小病,那我早去京城大院里领养老金了。”他将针筒对准我的经脉,扎下。
“别看我老,像你这种体弱的小伙子,我两拳一个。”
缓缓收针,我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足矣见这个老头还是有些东西的。
“这里的器械都是您买的?”我环顾四周,人还是有些蒙。
“差不多吧,这块地也是我的。”
“什么?”
看着这个神秘的老军医,我脑海里闪过无数问号。
在上海地段单独有块地的,不是房地产商就是有红色背景,这老军医不会是……
“白若海。”他说道。
“你如果拉的下这辈分,叫我老海也成。”
白?
“请问,白崇天和你是……”吃过一次亏的我,这次选择直接问。
“没啥关系。”
“呼。”我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过他爸白彰天是我兄弟。”
我恨不得自己烧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