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当然是否定的,因此从某种程度来说,能让资深毒狗脱离赌博的,确实只有死亡。
白璋又递来一张卡,黑色,烫金,明显价值不菲。
“这是一点小心意,感谢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
萧瑟没有接:“我并不是很缺钱。”
他真的不缺钱,俱乐部接到了海鹰队的冠名赞助,自己还有股份,虽然比不上成擎这种富二代,但至少生活富足。不管白璋给了多少,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接受这笔钱。
“我知道,后生可畏啊。”白璋笑了笑,似乎早就猜到了萧瑟的反应,但还是坚持说,“留着吧,说不定这些钱日后会对你有大用。”
见萧瑟还是不接,他故作不悦:“怎么,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的钱不干净?”
白璋这么说,萧瑟没有办法,只能接下。
“你小子,要是当年我有你这种魄力,说不定会是另一种人生吧。还记得我当年一个人来上海打拼的时候,满腔热血,诶,那时候同行的有个北京人,和我很合得来,不记得叫什么了,只记得他有个外号,叫傻毛,因为他头发很多,人还傻……”
白璋说着说着,开始讲起了当年的故事,全然没有了萧瑟进门时候看到的病态,他容光焕发,像是临死的回光返照。
他的话是那么有力,这个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的老人,语调渐缓,却不失庄严,不知为何,萧瑟也算是个经历了两个人生的“老人”了,但唯独在面对白璋的时候,他才真正像个孩子。
……
“走的时候,帮我带下门。”白璋讲完故事后,似乎是累了,想休息。
“好。”萧瑟点头,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这个靠着赌场让白氏成长为如今参天大树的强人,吞下了自己所酿造的一切苦果,如今在这弥留之际,他唯一牵挂的,只有那个在门外默默拭泪的外孙女。
好在他种下的不都是坏种。
萧瑟走出门,门外是众生相。
有翘首观望屋内情况的,有面露悲色眼含窃喜的,有玩着手机漠不关心的,还有喋喋不休争论家产的,只有一个眼睛哭红的少女,拉着萧瑟的衣角:
“爷爷他……最后说了什么?”
周围嘈杂的声音顿时全无,几十双视线聚焦而来。
萧瑟环顾四周,拉着白瑜的手,温柔地说:“他说,他很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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