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等事后知道了,你真的会十天半个月不跟我说话吗?”
左月尧勾了勾唇:“那看你会不会哄我了。”
“那如果我哄,而且哄得很好呢。”
“那我可能撑不过一天。”
苏弦冲着任尚挑了挑眉,大有挑衅的意思。
“任爷,你输了哦。”
任尚嗤之以鼻:“输在狼狈为奸下,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也许是药水开始发挥了作用,苏弦的痒似乎减轻了一些,无聊的等待让困意渐渐袭来,左月尧将她晃动的脑袋拨过去放在了他的肩膀上,于是苏弦靠着这双坚实的肩膀,直接睡过去了。
等醒过来的时候,苏弦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一抹唇角,哈喇子还挂在下巴上,再一看左月尧的外套上,留着闪闪发光的水渍。
苏弦连忙用袖子去擦,并嘿嘿笑道:“那什么,不好意思哈,让您见笑了。”
左月尧还真的见笑了,“大概是我的肩膀比你那床舒服,要不然你也不会睡得如此不省人事。”
苏弦忘了一眼缩在椅子上睡得正香的陆夕冉,任尚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盖在了她的身上。
“护士小姐姐还挺温柔,拔针都没怎么疼。”
正当她在感慨护士小姐姐的技术高超的时候,任尚说到:“针,是尧尧给你拔的,怕别人不知轻重弄疼吵醒你,他亲自动的手。”
苏弦差点都忘了,左月尧是学医的啊。
不得不说,她这偶像,是个妥妥的暖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