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隐晦的告别之句,谁又能听不出来,何欣晚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在左月尧的脸上停留了许久后,优雅的笑容在嘴角绽放:“那我们,明天见哦。”
“明天见。”
何欣晚走了,苏弦被留了下来,她像被罚站的学生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左月尧收拾着刚刚做实验的各种器具,然后把桌子抹干净,又将地扫了扫。
苏弦还不忘为他点赞:真是个又能干又贤惠的好男人啊。
做完了一切,左月尧问苏弦:“走不走?”
苏弦动了动她的细腿儿,扭扭捏捏的问了一句话:“你是不是在生气啊?”
左月尧并没回答。
苏弦又问:“是因为刚刚阿姨的电话吗?还是......因为我啊?”
左月尧还是没有理她。
苏弦就这点好,不明白就问,刨根问底也得把脑子里的问号给去除了,绝对不留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