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同性恋？是不是还喜欢我女……徒弟？
台上的李诗音正冷酷着一张小脸，站在那里，抱着剑，等叶清璇来。秦然在台下看她，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傻徒弟的婴儿肥没了，她少了几分可爱，多了几分好看。更少女，也更有女人味了。
她装出一副清冷的样子……也不是装。傻徒弟其实就是这样的，当她不笑，不开口说话，就站着，那她就是那一副清冷的样子。
别看她在台上清冷如霜，也许她此时想的是晚上吃什么……
“我不会影响你们的。”秦然正看着自己的傻徒弟，脑子里想着些奇怪东西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这句话。
他闻言，转头去看田文锦，发现田文锦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仿佛刚才的话不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