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臧择天,他却因为个人原因,并未出任中土国师。最终导致中土国运受损埋下隐患。哪怕是臧家以逆天代价,也未曾改变这一因果。”
“关于这点臧国师你可承认?”欧阳轩抬头望向我问道。
说完,还没等我回应,他又补了句:“上面的内容是臧皓与总长的亲笔书写,其中皆提到我所称述的事情。至于中土国运如何受损,想必不必我多言。”
我看了看投影上,大爷爷的和之前总长的书信,最新笑了笑道:“欧阳院士准备的真充分,嗯,我承认。”
此事之前大爷爷和老爸都曾告知过我。
“好,臧国师你既承认,那我们继续。”欧阳轩接着说道:“中土总长不是世袭制,也不是终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