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吧，我现在这一身伤是因何而来？”我看着林振华质问道。
“你若是不想要杀夜霓裳，我又岂会出手。”林振华面对我的质问，没有退缩，反倒是显得十分委屈。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顿时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种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嘲讽的笑：“没错，我当时对夜霓裳下重手的确有错。可我不曾想过堂堂一个九幽公主，竟然如此实力不济。更重要的是林振华，黑焰不会失控除非是你心乱了。可当时的情况你因夜霓裳心性大乱，导致黑焰失控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你为何心乱，难道不是关心则乱吗？你为何会关心，难道不是因为爱吗？！”
不忍，担忧，害怕自己所爱之人受伤。
所以才会心性失控，倒是本就邪恶的黑焰也失去控制。这样为爱而巅峰的事，我也曾侥幸享受过一次。
同时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清楚。
“不，当初在道虺面前我失控，是因为爱你，但在西杭却不是因为爱，更加不是爱夜霓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