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那么凤栖会不会就不会死呢？”
“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是九舞神乐，只是占据这个身躯的陌生灵魂。”
“那么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神乐反问，对于神乐的问题，清子愣住了，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你……”
“嗯哼，我跟你差不多吧。”
神乐耸了耸肩，并没有隐瞒什么，她很清楚，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是九舞神乐，那时候前世的羁绊也没有放下，亲人、恋人、友人，莫名其妙的全都远去，那时她内心的绝望绝对比没有体会过拥有一切的清子还严重。
清子沉默，她看出神乐没有撒谎，也没有理由撒谎。
“那你……”
清子眼眸中充满希冀，又又有一丝怯弱，她想知道，为什么同样的经历，神乐没有像她一样，反而活的非常让人憧憬。
“因为凤栖啊。”
神乐叹了一口气，有些怀念又有些无奈，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凤栖把清子的问题交给她了。
在很久以前，她也曾问过凤栖一个问题。
“假如从一开始我就不是神乐，而是占据了神乐身体的某个人，你会怎么办？”
凤栖歪了歪头，没有因为这个奇怪的问题而疑惑，因为这样才解释的通神乐为什么懂的那么多，小时候比她还像个姐姐呢，不过解释不解释的通也无所谓吧。
“不怎么办啊，我和神乐的羁绊不止是血脉吧，说到底我喜欢的是此时此刻我面前的神乐，而不是某个身体或者某个灵魂。”
“缺少了任何一点，神乐也就不是神乐了吧？”
本来可以说无理取闹的问题，凤栖却用几乎完美的答案回答了她，喜欢的不是那不存在的神乐，而是因为是神乐才喜欢的啊。
所以情商这么高的姐姐，几乎是短短几年就把她给攻略掉了，在那温柔面前一点抵抗力都不存在的。
“找到你爱着的东西，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吧。”
回忆结束，神乐喝了一口茶水正面回答了清子的问题。
“我爱凤栖，喜欢着有她存在的这个世界。”
在冰冷的世界中，凤栖是她唯一的温暖与支柱，既然凤栖不在了，这个世界怎样都好吧。
“那我能爱你吗？”清子毫不犹豫的问道。
“虽说我是没有意见，但这不是爱吧。”神乐苦笑摇头，总之只是给她找个方向罢了。
“果然还是不行吗……”清子皱眉思考起来，神乐无奈摇头，清子恍然大悟:“其实我更喜欢凤栖的，和她待着总是非常开心，这是爱吗？”
清子喃喃自语时完全没有发现房间在暴躁的灵力中微微颤抖着，神乐脸上笑容不变，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杯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