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同漆黑的浓墨，又好像深沉的潭水看不见底，而只有在此时，这汪深沉的潭水化作了春潮般拍打在她的心头。
确实过彼此眼神，这正是此生所要守护的世界！
仰头，酒水被两人一饮而尽，两人又各自给自己倒满了酒杯，第二杯，紧接着第三杯。
不得不说，仁斗酿的酒味道就是纯粹清冽，至于凤栖酿的药酒就有些偏重口味了，对于修行的用处肯定比仁斗酿的酒强，只是不适合当做日常饮品罢了。
“接下来，彼此给对方倒酒吧。”
明明是些很平常的动作，偏偏感觉心跳在逐渐加速，是因为喝酒了吗？大概不是这样吧。
彼此倒酒再次交杯，习惯后可能会自然，但绝不是今天。
交杯酒仪式结束，主要是没有任何的宾客，让本该热闹的敬酒仪式变得十分冷清。
“然后就是誓词了吧，姐姐要好好想想，神乐先说吧。”凤栖笑眯眯的看向神乐，分明是想要看戏，因为她清楚神乐并不擅长即兴发挥，不过不管说什么，她的好感也不会降低丝毫。
神乐淡然一笑，她平常确实不擅长说文绉绉的话，但不代表她无法将内心积蓄的情感表达出来。
“也许，这份感情属于禁忌；也许，这份感情并不被世人所接受；也许……哪有那么多也许。”
神乐手掌一握，一把铭刻着火焰纹路，本不该出现在这段记忆中的灵刀出现在神乐手上。
一把将炎彻插在地板上，神乐目光凌厉，“不管是谁想要阻拦这份情感，哪怕化身为鬼，我也要凭手上的刀来问问这个世界，这是错的吗？”
“记住，曾经我能为一个人打穿整个冥界，以后我也不介意再次打穿高天原，乃至整个极东！整个世界！”
深吸一口气，神乐平复了下心中的情感，这些话都没有任何的思考，确实是有感而发。
凤栖忍不住捂住嘴，一滴泪珠流了下来，紧接着就止不住了，她没想到，神乐会为了她说出这些话。
并且她相信，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拼上一切神乐也会这么做的。
这是……何等的幸福，仿佛被热水包裹住身体，沁入了心脏乃至是灵魂中一般。
“愿我们白首，一直到永远，如果有一天我们孤独了，便找个地方永远的相拥而眠。”
神乐轻轻抱住凤栖，任由泪水打湿了衣襟。
凤栖哭了半天，这是笑着的哭泣，她还是第一次因为太过感动而哭泣呢。
“你都说了这么让人心动的话了，你让姐姐说什么好呢？真是太狡猾了。”
凤栖小声的抽泣着，她能说什么呢？她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这份感情了。
“愿我的小神乐，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这就是我全部的愿望，不过未免太过自私了些吧……”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