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她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服换掉了,不是先前车祸时的那件,因为靠的近,她闻见了她身上的药味,以及血腥味。
她对血腥味很敏感。
“嗯。”
她立马问:“伤的重不重?”
“伤的重,人就不在这了。”
沈知婠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考什么,没再接着问。
吃完饭后,容肆砚让她躺着休息。
因为她脑袋上有伤,腿脚也行动不变,暂时不能碰水。
沈知婠眼睛漆黑发亮,忽然发问:“我想上厕所,怎么办?”
容肆砚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俯身下来,猝不及防捞起她绵软的身子。
小女人四肢纤细,抱着很硌手。
沈知婠差点惊呼出声,双眼瞪大,眼角上翘,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干嘛呢?!”
“不是要上厕所?”他反问,接着平铺直叙说着:“我抱你去。”
沈知婠犹犹豫豫地说:“不方便。”
他漫不经心地问着:“哪里不方便?”
沈知婠:“………”这还要她说么?
“你要在医院住上一个星期,只有我能照顾你,别人不行,你要习惯。”
习惯……
沈知婠眨了眨眸子。
还没有所反应时,男人就迈进了洗手间。
片刻后,他停下脚上的步伐,小心翼翼把她放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能自己解决么?可以的话我就出去。”
沈知婠硬是憋出两个字,“可以。”
容肆砚盯着她看,“你耳朵红什么?”
“你哪看出我耳朵红了?”
“眼睛。”
沈知婠无奈,推了下他的身子,“你快出去。”
男人清冷的淡色瞳眸觑了眼小女人。
她眉眼间是惹眼的漂亮,让人不由自主想对她放肆。
容肆砚轻轻扯唇,“好了喊我,我在外边等。”
随后,他出了洗手间,连同门一块给带上后,就在外边守着。
大概几点钟,沈知婠就在里边喊了他一声:“容肆砚。”
男人顿时就开门进去。
沈知婠愣了一下,双目紧盯着男人,“我还没好。”
他面色很平静,从容不迫地解释:“你喊我了。”
沈知婠面色有些窘,“出去。”
“嗯。”他风轻云淡的应了声,把门拉上。
过了一阵,洗手间里传来沈知婠低低的嗓音,“你帮我去问问,有没有早上那个……”
早上……
他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