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对不能有。
否则,危险太多了。
……
终于,在沈知婠忍不住要下床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了。
容肆砚看着她要下床的动作,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你要做什么?”
她侧了侧身子,问他:“你今晚要回去吗?”
男人视线落在她漆黑清澈的眼睛上。
一时之间还没开口说话。
她的话又接着传来:“可不可以不走,留下来?”
男人深黑的眸子盯“留下来,我今晚睡哪?”
沈知婠稍稍挪了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的床,可以分你一半的。”
容肆砚没表态,盯着她脸上的神色。
沈知婠见这情况,以为他在考虑,她急了:“你是不是有其他事要忙?忙的话,你不留下来也可以,我可以出院——”
“闭嘴。”他沉着脸色,“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走了,“哦。”
她很直白地问:“那你现在上床嘛?”
容肆砚:“……”
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劲的沈知婠,清了清嗓子,声音颇不自然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肆砚不作声,目视着眼前的小女人。
半晌后,他躺上床。
头一低,下巴搁在了她肩上。
气息融合在一块,“你不怕我半夜压到你受伤的腿么?”
沈知婠顿了几秒,眨了眨眼,“你别乱动就不会压到。”
“呵。”
男人声音刚落下。
身前的小女人那双纤细白嫩的双臂伸了过来,主动抱住了他。
容肆砚眸光闪过了一抹意外的神色。
沈知婠闭上眼皮,感觉到了踏实。
躺在医院病床上是她最受不了的,还好有他在。
……
半夜,沈知婠动了下身子,刚睁开眼皮,瞬间就对上了男人深邃幽沉的眸子,她怔了又怔。
“容肆砚,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男人沙哑的嗓音,又凑近她的脸颊,问她:“怎么醒了?”
沈知婠眼神有些迷茫,凝着眉头,她的呼吸稍微急促,冷汗淋漓尽致。
从被子里伸出了手,摸了摸脑袋上圈着的纱布。
见状,容肆砚问她:“头疼?”
她回答:“不是。”
她声音缓了缓,又说:“我刚刚做了个梦。”
容肆砚微蹙眉头:“梦见什么了?”
沈知婠低喃出声:“好像五年前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