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治吗?”“方法不是没有,但是却犹如没有,药引子在深海万里,是一种金色的花,叫金絮花,但是据说这种花每天晚上只开几秒钟,凋零的速度非常迅速,不能及时采摘,便会迅速枯萎,但也只是听说而已,具体有没有这种花,有没有人见过,都是未知,只是祖宗记载有这样的一条。”
看着昏迷的上官暮霭,熏言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感受,这时候夫人和上官纤云走了过来,“大夫怎么说?”“大夫说,伤的很严重,不一定能治,现在只能用药维持生命,需要找到一种药引子。”夫人瘫坐在床上:“霭儿,娘真是悔恨啊.....”“暮霭哥哥......”纤云和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了好一会,夫人冷静了下来,她问道:“回到附上已经那么久了,还未请教姑娘身份?”“我叫熏言,也是为追查近一年频繁海灾而来。”“姑娘是宫中之人?”“并非宫里人,我乃海上之人。”“海上?”夫人和纤云有点惊讶。“我也是凡人,只是近海生活多年,对海上有些熟悉而已,夫人别误会。”熏言忙解释。
“夫人,东桂救醒了。”“西桂,照顾好少爷。走,我们去看看。”夫人喊道。熏言和纤云跟着一起往外走。东厢房里,只见东桂微微睁着眼睛。“夫人,东桂中毒了,所以导致昏迷不醒,现在我虽为他清理了头上毒液,但是因为时间长了,很多毒液已经蔓延至脑髓,唯恐也是命不久矣,你们有什么要问他的就赶紧问吧。”夫人看着东桂,神色哀伤。
“熏言姑娘,还是由你来问吧,你跟了老爷一路,对于老爷被追杀之事应该比较清楚。”熏言点点头:“你头上的伤从何而来?那天在鹰嘴谷老爷遇刺之前究竟遭遇了什么?”“那天出发前,并没什么异常,唯一异常的是进入鹰嘴谷之前,赵融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说,在鹰嘴谷这样的地方比较危险,而他年轻力壮,不如由他来驾驶老爷马车,比较安全。但是我没有同意。”
东桂顿了顿又说:“本来我是紧紧跟着少爷的马车行走,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何,我的头越来越痛,我的行动好像被封锁了,然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倒下了,马车也就不去了,随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说,出发之前,白帝派了十多名精兵护卫你们的安全,那些人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件事说起来是真的很奇怪,出发前一天晚上,我去给老爷送茶水,在门口那里听到老爷的声音,他说,让羽林卫先行回宫吧。里面有个好像是羽林卫的头目,他回应说好的。”“明明知道第二天要经过如此惊险的鹰嘴谷,为何这关键时刻还喊羽林卫撤退?”夫人质问到。“是啊夫人,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老爷做事情一向有他的想法,我都跟了他几十年了,也不方便过问。”
熏言听完以后只觉得此事不会那么简单:“里面的人,你都看清楚了吗?”“老爷的声音我还能认不出来吗?至于另一个人,我是不认识的,只是通过他们的对话判断应该是羽林卫的人......”“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