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豆浆油条.....”
“三爷忙起来会忘记吃饭的时间,你提醒一下!”
“.....”
伴随着时木的声音,时火嘴角一阵抽搐,恨不得给他一耳光。
该死的,二货!
不就是进去里面待一段时间吗?
搞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这二货又不是不知道,凭借着三爷和柒柒小姐的能力,能让他在里面待多久?
很快就查出来真相了,指不定他明天就出来了。
要不是三爷做事风格一直都是公事公办,遵纪守法,按照一切正常的程序来走,指不定时木根本不用进去蹲着。
可是三爷不是这样的人。
在时木没有洗清杀人嫌疑的时候,为了避嫌,他只能在里面去待着。
除非有证据证明时木的清白的。
这家伙,下午打人的时候多威风。
一个人单挑上百个。
现在就怂了?
可时木还没有意识到时火此刻已经很不耐烦了,依旧稳坐的副驾驶的位置上碎碎念:“时火,那我走了,你别想我。”
“我真走了...”
“你告诉兄弟们,我会想你们的!”
“....”
原本那个冷清,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他眼的三爷,眼底也是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头眉头紧拧,低沉的开口道:“时火,送他一程。”
“是,爷...”
时火解开安全带,绕过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没好气的开口道:“滚吧....”
“赶紧走....”
时木吸了吸鼻子:“时火,你不爱我了....”
“呜呜呜,你怎么能不爱我...”
时木下车后,一步三回头,气得时火狠狠的给了他一脚:“滚犊子,赶紧走...”
把时木送到了相关部门自首,录笔录,时火才开车送战连时去殡仪馆。
燕京的殡仪馆分为三个区域。
宾客吊唁大厅、火葬场、墓园三个独立又紧紧相连的三个地方。
黄振飞被安排在了吊唁厅,黄家准备大办丧事。
战连时走进吊唁厅的时候,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眉头紧蹙。
不对劲...
这个地方不对劲。
而此时,黄家的人跟着道士先生,跪在冰棺前吊唁,哭声悲伤到了极点。
特别是黄老爷子黄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一刻就要休克了一般。
虽然黄振飞不争气,平日里只会惹事生非,可终究他是黄彪的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能不伤心呢?
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