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前来,可是……为了那位姑娘?”
说话间,似是带上了一股不可查的落寞惆怅,又好似艳羡求而不得。
素鹤端茶的手微微一顿,慢慢递至唇边,垂眸道:“姑娘知道了?”
如果他没记错,勇王对此事当是瞒的紧。
忘忧浅酌香茶,看向素鹤揶揄道:“公子是忘了此地是何处吗?这世间有什么消息,是能从这里溜走的?”
“如此说,姑娘可是有消息?”说罢,这一抬眸似能照进深渊,忘忧与之对视良久。
忽然,低低笑出声,道:“消息有,只怕没有公子您要的。
素鹤也低头轻笑,那抹久违的清泉冷冽自眼底一闪而过,快的忘忧捉之不及,几疑心是自己看花了眼。
怕素鹤不信,脸上不知何时已是多了忧愁,道:“浥楼主的事,我也是听客人酒席间无意提及。
具体的,我却是爱莫能助。
不过,公子若要需要,忘忧可向夫人求情。”
“不必。”
“那浥楼主……”
“她是证人,有勇王保护暂时无需担忧。来找姑娘,虽有私心,然也是为了兑现前言。”
末了,从数碟点心里挑了一块栗子糕夹到忘忧面前,道:“姑娘早起,想来也没吃过早点,不如先吃一块栗子糕垫一垫,稍后再让厨房为姑娘重新做。”
忘忧欣喜的放下香茶,转而拿起碟子接住栗子糕,忍不住把那糕点看了又看,一汪秋水泫然欲泣。
素鹤收回筷子,偷眼看向忘忧道:“姑娘何故伤怀,可是在下夹的不喜?”
谁知忘忧摇头,唯有清泪无声而落。看素鹤望着自己不知所措,忙拿帕子擦了眼泪,啜泣道:“没有。”
“那姑娘落泪?”
忘忧没有解释,反而又急又喜道:“公子怎知我……最爱这栗子糕。”
话音刚落,只闻得“啪嗒”两声,素鹤手中的筷子掉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