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瑞锦宫。”
“你那边进行的如何?”弦不樾抬手让昱王、穆王先离开,临走时还用眼神警告两个,没事别去打扰他们的母妃。
两人心思被看破,荒的手上信纸什么散落到地上都不晓得。
你推我挤,你打我还的出了宝德殿。
勇王道:“已有些眉目,请父王无需担心。”
“你办事,为父自来放心。事涉疏星楼,能早一日把事办妥,便早一日了结。
往后的路,多份助力好过多个强大的敌手。”
“儿子晓得,如无他事儿子就走了。”
弦不樾点点头,让人自己离开就好,自己则回到王座上继续处理他的公文。
打开其中一本折子,手执朱笔批阅,低头道:“爱卿,老四现在在干嘛?”
少真无一道:“月殿下不是在小大宫吗?”
“甭和孤来这套,你直接说这小子是不是又跑去当他的什么掌门?”
少真无一没有接他的话茬,将掉在地上的信纸捡起。
将褶皱处微微抚平,然后放在弦不樾案头上,道:“月殿下此举虽是不妥,亦为欲海天扫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不是吗?
且若非月殿下在暗处,大殿下这些年岂能真正坐稳王城安危一块?”
“你少替那个混小子说话,”
“是不是臣下替殿下说话,主上不是心里门清儿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不起波不起澜,确生生堵的弦不樾无话可说。
叹口气,道:“魔后那边,最近如何?”
“听闻日前和月殿下闹得不欢而散,于是殿下负气离开。”
“在安排些人手盯紧些,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遵旨,臣下这就去安排。”
“去吧。”
等少真无一走后,弦不樾也什么心思批阅折子,遂让杨允找人把东西都搬去灵婺园。
而那边陈留在申时时分,总算等到勇王回宫。还没进门口,周乙开始跟他说:“陈验师已经小坐有一会儿,看样子似是有急事和您商量。”
勇王颔首,道:“本宫知道了,义室那边处理的如何?”
“已经在加紧重建。”
“很好,本宫去见陈留,你守好门口,且莫让不相干的进来打扰。”
“属下明白。”
说罢,勇王跨过门槛,进入屋内。周乙连忙把门关上,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打量周遭。
屋内,陈留同勇王行了礼,两人分主次坐定。
“验师何事如此着急?可是勘验有新的进展?”
“事情是这样……”陈留见勇王问及,便把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在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