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才至如此。
不晓得槐兄有没有和丁仙友提过,他可有什么仇家?”
“未曾,大家都是刀口舔命与天争寿。要说仇家,哪个没有。只是,不曾听他提及。”
素鹤微微点头,知道再问也不会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转开话题道:“也对,不知丁仙友如今在何处高就,何以规矩如此森严?”
丁繆也是眉眼一转,笑道:“俗话说,端人碗服人管。
上有命,下自然不得不奉行。
至于供职何处,替人吆喝的也不是光彩的事,不说也罢。”
“丁仙友过谦了。”
“岂敢。”丁繆唯恐说多错多,看了眼天色道:“以丁某看,里头怕是没那么快好,不如由在下去猎些野味。
也好,聊表在下一点心意。”
素鹤道:“丁仙友请。”
话音一落,丁繆腾身纵入林中。
素鹤回身看了眼合上的木门,心底已经大致的有了答案。早先槐尹自说玉人是菰家二小姐时,他便已有答案。
如今丁繆的出现,不过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回想两人自十良山相遇,再到后面柳心斋共命。之后的种种遭遇,那么多次生死与共。
但不知这里面,他掺了几分真心?
曾经何时,他以为槐尹会是第二个黎波。一个可以让他交出后背,托之生死的人。
只是,世上哪来许多的交托?有多少面上含笑,而不是背地里有所求,或有所谋?
似黎波那般实心眼,一个已是运气。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人。如龙三,如魔尊十四,还有白离……以及小黑。
说到小黑,他不是没想过去找。然欲海天茫茫,讲到找,一时也无从下手。
但小黑一日不见,终也是悬在他心头的一根刺。
正沉思间,忽然一道剑气扫入。素鹤仓促提掌以应,将来人逼退三尺。
“墨如渊?”你怎么来了?素鹤惊疑的看向眼前人,而且明显是来者不善。
墨如渊定住身形,剑指素鹤道:“小周庄背后真凶另有其人,你为何不找勇王说清楚?”
素鹤蹙眉,负手道:“阁下怎知在下没有告知勇王?而且,你是如何确定真凶另有其人?”
莫非,你跟踪我?
“少给我转移话题,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墨如渊一怔,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顿时,恼上心头。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跟踪偷听来的,那样,他的脸往哪里放?
霎时提剑再攻,荡荡剑芒狂扫四野。更甚者,恍若灵蛇游走虚空,竟是绕过素鹤,本着他身后的木屋而去。
但见素鹤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