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渊:“……”
“师兄,我要靠太近,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掌门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掌门不会罚你,但他肯定会罚我。
“咳……”
墨如渊一阵干咳,掩饰自己的尴尬。不可否认,他每次跑路,背锅的都是这孩子。
道:“那你总该看见他们往什么向去了吧?”
“不知道。”
“……”
“师兄你知道我是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问我方向,我问谁去?”总不能,你让我随便揪个人问,掌门和师兄去哪儿了?
那咱们还偷偷打听干嘛,你直接问掌门不就行。
“……”
墨如渊气结,再次让月之堵的无话可说。他现在怀疑,掌门是不是特别去打听了,然后把月之塞到他院里。
省的自己要跑要打听,然后这孩子南北不分。
抬手让月之先下去。再看见那无辜的脸,他怕把自己气死。
月之偷眼微瞧,晓得自己这是被烦上了,顿时也不敢再给他添堵,摸了摸鼻尖便悄悄离开。
屋内只剩他一个,但墨如渊感受不到半分安静。他很烦,烦的有一腔子的怒火,而无处发泄。
事实证明,有些人就算受伤了,也一样不省心。
晚饭时,月之进来发现人不见。
急忙奔出院里,跌跌撞撞找到诗断肠。
“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