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的动荡。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马车还是那辆马车,似乎自从少真无一称病以来,杨允便成了他的专用车夫。
杨允不觉得奇怪,少真无一更是坦然受之。王城的百姓看在眼里,也没谁觉得哪里有问题。
似乎,一切合该如此。
杨允请两人上了马车,自己坐在前面驾着回王宫。
路上,少真无一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素鹤听完,道是果然为了此事而来,因此并无多少惊讶。
“公子不觉得震惊?”少真无一问到,究竟是一派被灭。这反应未免凉薄了些,或者说或许冷静。
如此,对方应是早他们一步得知了消息。
“震惊的。”素鹤靠在车厢上,随着马车的奔跑,为之摇晃。
道:“不瞒文宰,我今早就已经得知御魂门被害的消息。
起初也是惊愕不已,到现在才堪堪把心定住。”
“哦?是令师兄不风掌门派人告知的吗?”
“非也。”
闻言,少真无一抬眸看向素鹤,心中斑斓微起,不动声色道:“愿闻详情。”
素鹤也不瞒他,毕竟有些事只要稍微花点时间,要查出来费不了多少功夫,兴许一盏茶的时间都用不到。
道:“我同缺前辈、轻尘拜访贵府时,同时拜托友人云行雨前往御魂门。”
“云行雨?可是上次在宝德殿外等候者之一?”邹寂人因为跟着林卯往年作恶过多的原因,关于他的形貌,坊间或多或少还有一些传闻。
剩下一个他并没有见过,那自然应该就是素鹤口中的云行雨无疑。
“正是,从蒲济城赶回来,路上我便担心出事。
常帶子(虫子)当日退的太过轻松,加之他连日无甚动静,恐他剑指蒲济意在御魂。
届时,八风岛的不幸将重演。
只是,没料到终究是晚了一步。云兄赶到时,御魂门上下几无幸免。”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缘故。”少真无一顿住,沉默了片刻道:“如此说,云行雨即是亲历者。
在下冒昧问一句,行掌门等是否真的脱险?”
“千真万确。”
如此,少真无一才放心点头,道:“公子可知在下为何要问这些?”
素鹤斜眸微抬,敛了敛,道:“料文宰已经得到消息,天主应也知道的不差。”
少真无一道:“此是其一。”
“莫非还有其二?”说到这里,素鹤顿时心下紧提。目下御魂门出事已经使欲海天乃至王城俱都是动荡不安,人人自危不说。
假如此时再另生变故,岂不是人陷泥淖再添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