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眸间有些不敢回看小云,怕让对方晓得自己担忧,以后指定让这丫头笑话死自己。
顿时,腰杆挺直,连说话都故意硬上几分。
看的背后的小云暗暗摇头,夫人您咋就玩不腻嘞?
主仆多少个春秋,还能不了解彼此的小动作,小习惯?不过,她知道拆谁的台也不能拆某人的台。
赶紧走到边上跪下,正儿八经的磕头求饶。没有眼泪可用,急忙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攃在眼角,呼天抢地哭道:“夫人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慈悲做主,就饶了我这一回。
呜呜呜……”
一枝春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把瓜子壳吐掉,道:“饶你什么?
你现在翅膀硬了,心比天大还需要我饶?”
“要的要的,奴婢这双翅膀飞得再远,这线不是还在您手上嘛?没您牵着,飞出的鸟儿她找不着回家的路。”
“行了,就你嘴甜。实话说,你拖到现在才回,是和人家交手了还是被发现被绊住?”
瞥了眼小云,一枝春在心底暗自摇头。也就这傻丫头愿意陪她闹陪她耍,明知自己是故意做戏,每每都配合的很。
小云行了礼,笑嘻嘻从地上爬起,掸掉手上的灰尘,凑近道:“奴婢看见了一只血纹蛛,长的挺可爱的。
没忍住,跟着多看了两眼。
后来到了一座山脚下,不过没走多远来了一阵怪雾,挡了去路。
奴婢看别人有心不让咱上去看,索性识趣点,自己回来了。”
一枝春朝她脑门弹了一个脑崩儿,转眸道:“让人发现,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你什么时候脸皮变的如此厚,我怎么不知道?”
小云摸着脑门,笑得眉不见眼道:“我不都是跟你学的嘛?”
“……”某人顿住,使出二指神功,电光火石的夹住某只耳朵,道:“行啊,笑话夫人我是吧?”
“不敢,不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