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箕鴀故作迷惑,沉默片刻后补充道:“那天我喝醉了,不知有没有在伯父面前失言?”
百里乐人嘴角一勾,撑着膝盖起身道:“得咧,哥儿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侧眸舔唇看向周遭的姹紫嫣红:“你在府中好生待着,我出去看看。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便宜放过。”
“去吧去吧,我不会给你添乱。”说罢,意有所指睇向远处走来的丫环。
“收起你那点心思,在我家乱来,小心我爹阉了你。”百里乐人作势威嚇一番,然后理了理有些不平的前襟,然后大摇大摆离去。
待他走远,箕鴀登时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任你百里流年如何威震欲海天,你儿子还不是让我耍的团团转?
软禁我又怎样?我箕鴀要办成的事儿,谁也挡不住。
想到这里转身朝丫环走去,不能碰还不能玩两下不是?只要他没做到最后一步,就不算他欺负人。
要说百里家丫环,确实够水灵儿。这一朵朵鲜花迎风绽放,摘不得还闻部分么?
而就他朝那几个姑娘走去时,少真无一也收到了消息。
三味看向手中的书信,是气不打一处来。这表少爷平日里犯浑也就算了,如今更是亲自把对付家主的刀递到敌人手上。
要他说,家主当年就不该一时心软留下这对母子。一老一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信放回几上,闷声道:“家主,现在该怎么办?
外面都传遍了,说您强要菰家二小姐,菰家主卖女求荣云云。就是这表少爷,早说留他不得,留则生祸。
您看看,这都什么事儿?
往日他哪回在外面惹了事,不是您摆平的?可您看看他干的叫什么?亲疏不分,黑白不辩,竟还自己送上门。
如今叫人拿住短处不说,更让少真府落入是非漩涡。
要不,我去把他……”
三味气不过,悄悄比了一个做掉的手势。
少真无一扫了眼书信,心平气和道:“小鱼儿在做什么?”
“……小姐这两日对绣花起了念头,说是要绣荷包给您佩戴。”说起碎玉人,三味立马态度来了大转变。
并没有因为过往,而对姑娘家有所看轻。相反,他是十分拥护和赞同。巴不得他家家主早点和人把亲成了,反正名声担了,要不干脆就把事情坐实。
一旦事情板上定钉,他看谁还有那个胆子对少真府指手画脚。
少真无一将书信拿起,漫不经心的翻了翻,亏得百里流年有心,居然让人写了满满三页纸。
实际上纸虽三张,话只有三个字。
六尺巷!
念即此,手上顷刻自燃。
接过三味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