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鹤暗道不好,再不走自己将被困死。
正想抽离,面具人挡住了去路。
箕鴀趁机从地上爬起,管不的此刻灰头土脸多有滑稽,在确定自己躲过死劫,便又生龙活虎起来,哭天喊地奔入柏院。
大喊着:“杀人了,杀人了……”
此情此景叫身为母亲的箕鴀娘看到,那还得了。
立时带了一干人等,前往槿院缉拿人。
敢伤她的儿子,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一时间,素鹤处境堪忧。
眼看就要被包了饺子,顿时不在犹豫,剑走雷霆,气盖山河。
面具人提掌以应,却发现中计了。
借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脸?
顿时摸着面具眼神泛起迷离,好像开始有趣了。
然而,素鹤刚走,少真族老愤而追杀。
“休走。”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你们,不可爱了。”
还没等他们弄清楚状况,面前已经是剑墙林立。
想过,绝无可能。
顿时怒不可遏:“什么人,敢同少真府做对?”
面具人笑了,邪肆且张扬。
竖起食指抵住,轻声道:“没有下次。”
突然,少真府后山灵光冲天而起。
少真族老瞬间骇然,一回神,来人已经走的一干二净。
恰在此时箕鴀娘带人赶到,不见素鹤只见众族老,喝道:“人呢?那厮哪里去了?”
族老们甫从震惊中回神,正好看到箕鴀捂着脖子躲在人中。
道:“问问你的好儿子都干了什么?”
箕鴀娘回眸看向灵光冲起的方向,顷刻什么都懂了。
强自按下心虚,搔首道:“别说我不给诸位族老面子,这事儿倒底是好是坏咱们心里有数。
谁也别拿谁当傻子,别有事就是我儿子,没事就是各位的功劳。”
没有我们娘俩,各位可都还在少真无一的眼皮底下苟活。
箕鴀一脸小人得势,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恩公,不禁面露急切。
他娘眸光一瞥,便瞥到他这么个瘪犊子模样,登时来气:“看什么看?还不给各位族老赔礼?”
箕鴀才不干,凭什么他要再再委屈自己?讥笑道:“呵呵呵,你没看到你儿子我快死了么?
这都是血,好多血。”
他娘气结,自己都是为了谁?臭小子怎么就一点都不理解自己,处处做对,处处让自己下不来台。
“混账东西。”
一对眸子掠过众族老,臊的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