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人。
而是等她说完,这才领着两女离开。
艳福不艳福,各自心里清楚就好。
较真,就没有意义。
原本,他想杀了这女子。
自己行踪尚算隐秘,如何就被她知晓了端倪?
可后来的事,让他忽然觉得这女子有点意思。居心不良是真,但凭一面之缘能找到此地。
多少,有点门道。
鳞锦儿小心翼翼跟紧,生怕对方一个反悔,自己便落得有死无生。
抬眸如水,娇滴滴放软了身段。
“主人,奴是不是做错了?”
没反应,还是没反应。
顿时气的两眉吊起,什么人啊这么不解风情。
瞥见一旁的缇红,将人拉至角落。
哀求道:“好姐姐,你快告诉我,我是不是让主人生气了?”
缇红觑了眼那笔直的身影,冷然抽出自己的袖口。
皱眉道:“既知有错,何必多言。”
说罢,扬长而去。
霎时,鳞锦儿僵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
破口低骂:“什么人啊?
不过是个破了身的玩物,真当自己是小姐?
一样的以色事人,谁还比谁高尚了?”
不过,这话她只敢说给自己听。
真当面锣对锣鼓对鼓,未必有那个胆子。
不想,这话还是落入了缇红的耳朵。顿时整个人如堕冰窖,怎么走回去的也不知道。
但这不是鳞锦儿在意的事,她在意的也就自家那一亩三分地。
由此,坚定了她之决心。
论别的不行,可论伺候男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搞定了他,自己那点事不叫事。
鳞锦儿很清楚,私出九曜楼乃是大忌。帮助外人放走古明德,那……那更是死罪。
总之,桩桩件件,件件桩桩,随便拉出一件都够死上几回。
一枝春现在没有动作,不代表自己就是安全的。
左不过前有忘忧,后有古明德。
高个儿的前头顶着,才有这片刻喘息。
想要活命,就必须抓紧这个机会。
如此,给自己找座有力的靠山。
哪天一枝春清算,也不会毫无反击之力。
另外,她也需要一个人替她清除忘忧留在体内的隐患。
虽然不知道当初傀儡之乱爆发,为何自己没有跟着一起沦为虫傀,可这就是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
保不齐,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存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