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算你有理。”
“还有三分之一,便需落在殿下身上。”
“怎么讲?”
“殿下只需下令众将士加强戒备,他自晓得阴谋已败露。
顾忌与殿下,自是往后行事愈加小心,愈加谨慎。
没有确凿把握,他不会冒然动手。
与其把人置于暗处,不如置于显眼之处。
他即有所图,便有我活的好处。”
“行吧。”
弦歌月拍了拍膝盖,见他想的还算明白,便不再多言。
“就按你说的办。”
侧眸同剑漪道:“这事交你。”
别把人杀了,留着还有用。
叫那群小子动静闹大些,像那么回事就行。
记住,别惊动他。
这个他,自然是指勇王。
剑漪颔首,提剑出了主帐。
回眸间,发现邹寂人还是一脸愠怒,道:“你呢?还要去找人拼命吗?”
邹寂人怔住,观缺云子主意已定,便坐下道:“一切听二位安排。”
闻言,缺云子也放下了一颗紧悬的心。
还真怕他沉不住气,跑去找人拼命。
这要出事了,自己都晓得该如何同素鹤交代。
倏然,弦歌月眸光乍敛。
瞥向帐外,朗声怪气道:“都退下,本宫乏了。”
邹寂人与缺云子四目相觑,心领神会。
当即起身作礼:“我等告退。”
随后,一道出了营帐。
未及多远,便见一熟悉身影踱步来去。
缺云子示意邹寂人先回勇王那边看顾,这边交他处理。
邹寂人晓得厉害关系,小声道:“如此前辈小心。”
“放心。”
“那我去了。”邹寂人说罢,偷眼其背影,然后身形一闪而没。
待他离开,缺云子这才背着双手,一步一步向其靠近。
这段路说远不远,一个走的慢,一个等的煎熬。
然世路再远,亦有终点。
事事煎熬,还需面对。
就在其准备转身之际,缺云子主动开口了。
这让本就不安的人,顿时如遭雷击。
缺云子笑笑的佝偻着腰杆上前,道:“你小子不道义,老头子喝醉
了你就扔下不管。
还好老头子没醉糊涂,不然掉到哪条水沟里淹死了,怕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罢,忽的抬眸。
槐尹不期如此,自觉无心无情竟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