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醉香楼喝一盅,那边新来个唱曲儿的,小调唱的真是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块去听听!”
“德花,咱们年纪都不小了!咱们去喝花酒,万一陛下知道……”
“文宜,虽然你跟陛下熟悉,我跟陛下接触没多久,就知道他是不羁之人,他说过男子汉大丈夫喝花酒放松放松没事,照顾人家的生意,也是个善事,做人风流不下流就没事!”
这是王琼跟秦邵谈论这京城税收的时候,彼此谈了京城赚钱的职业,陛下提到了花楼,说话那叫一个直白,弄得王琼一张老脸骚得通红!
他们这些人照顾那些小娘子的生意,都是私下做的,这事情谁好意思放在明面上!
新皇竟然说得面不红心不跳,害得王琼认为新皇是个浪荡不爱读书之人,如今竟然知道新皇还有其他事情,他怎么能不好奇?
“你说陛下……陛下……陛下竟然参加了科举,还中了五元,如果不是先帝,陛下可能就是状元?”
王琼一下子就从座位上弹起来。
“我说了你不要激动,你非要激动,小心人听到!陛下可是会试第一名,没有参加殿试而已,如果参加了,怎么会有那个所谓的状元,且那状元只是先帝故意压制杨家推出来的,如果陛下参加,定然是状元的不二人选!先帝对当今陛下那可是相当欣赏和佩服的!”
江彬拉住王琼,有些无奈地说道。
幸好他知道王琼想探情况,没让小娘子们进来侍候。
“先帝可知道陛下的身份?”
“那是自然,不过后来知道的,陛下可没想到自己会当皇上,说起来先帝还是心胸有些,也是有些太急,如果能听当今陛下的话,结局不会……”
“文宜不用难过,纵然先帝确实对咱们不错,但他有时候确实不太听人劝,能力不足跟杨廷和他们斗,包括咱们,新帝也许就是天命!如果那些人知道陛下差点就当了状元,恐怕眼珠子要掉地上了,估计也没了敢跟陛下叫板的心思。陛下着实牛鼻!”
“德花,你也跟着陛下说这词了!哈哈,陛下纵然学富五车,说话真是爽利!”
江彬哈哈大笑道。
“文宜,我说虽然陛下说话有些……见到他的时候,我总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反正不敢造次,不像跟先帝一样,总要给些建议知道,新帝完全是指导着我的思路,想想陛下如果不是读那么多数,有那样见识,定然不至于,我先前还质疑陛下是否喜欢读书,真是好笑!不过,你说陛下这样聪明,我以后做事是不是得避讳着些什么?你跟陛下熟悉,得好好指导指导我!”
王琼最后的话,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也是今天要探的底儿
“德花,我们是自己人,就不说外话了,陛下是绝顶聪明之人。我性格鲁笨,不善与人交际,也曾有你的顾虑,毕竟陛下如今虽然信任我,但我并非他最亲近之人。陛下表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