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能力也只能想到这么多了,你的能力我知道定然是考中进士没问题的,只是你的身份没必要,可以让你的次子或者庶子考也行,你如果去考有些太可惜了!”
镇宁王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嗯,你说的我也清楚,但你明白我的性子,一直想去外面看看,不愿意一辈子就圈禁在镶阳府,这二十余年来,从未出过这镶阳府,秦淮河畔,京城的繁华,只在书中和戏曲中听说过,你知道我多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虽然我们不缺吃喝,像我甚至有不少钱,可是难道这一生只能跟万.里哼一样混吃等死?”
朱右楒有些愤慨地说道。
只是他这些话,镇宁王已经听了很多遍,都有些免疫了。
他们不是第一代藩王,受不了囚禁一般的生活,要么寄托情怀于别处,要么跟晋王一样疯狂地发泄自己。
第一代老晋王为了反抗自己不比喜欢的生活,带着两个庶子拿着大刀上街砍人的神经行径已经写入史册,被后人诟病。
镇宁王他们已经在父辈的教导下,适应了混吃等死的生活,像朱右楒这种还有去外面闯的思想的人倒是成了异类。
“你不用替我担心,我宁愿考中进士做一方知县小官,也不愿意就这样混吃等死一辈子,至于以后的生活,我还有些店面,钱不用担心不够花,至于子孙后代,我要教他们先学会独立能力,好好读书,自己有能力了,没所谓的爵位也照样能过上好日子,更何况他们有了自由,可以去看一下我们大明的大好河山,不用跟我一样,圈禁这里二十多年,还有,有一个秘密我想告诉你……”
“什么秘密?”
镇宁王知道自己劝不了朱右楒,这货太有主意。
正如他所说,他头脑瓜灵活,即使不做这郡王,他也是个有钱的田舍郎,自己根本不用担心他。
他自己没那胆量,只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好好读书,如果以后宗室待遇差了,他们也可以科考,有更多的选择。
只是朱右楒突然说有秘密,什么秘密?
“当您新皇你知道是谁吗?”
朱右楒压低声音说道。
“那是自然,虽然你我在这镶阳地界不能出去,朝廷那边的事情大家都也知道的,还有如今的陛下是咱们镶阳邻居德安府安陆州的兴王做了皇上,这谁能不知?”
镇宁王有些无奈地说道。
朱右楒问这话有些太搞笑了!虽然自己不思进取,也不能这样问。
如果不是知道朱右楒性格有些不羁,说话没什么恶意,镇宁王都要生气了。
“那你是否知道我跟兴王,不,他原先还是兴王世子的时候,我们就是旧识!”
朱右楒笑道。
“你……你跟新皇是旧识?你……你怎么认识他的?”
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