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缚安一愣!
她可还没承认自己就是那南妱啊!
“追随?”云赋致反复咀嚼其中的意味,瞧着白邺的眼神带着冷漠,“赋致愚钝,还请先生解释?”
白邺勾唇一笑:“自然是以身相报,为你家妹妹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声音不大,坚定有余力。
如此这般,让云缚安都怀疑这白邺说的是真话。
若是为了堵住哥哥的嘴,其实大可不必。
白观南,听介绍就知道他只侍奉南诏国的君王。
浑身傲骨,决计不会为金钱所拖累。
“哥哥,白先生说的玩笑话,你别当真,先生在府上教导我后,便会启程去游历。”云缚安连忙解了围,“先生一贯喜欢开玩笑,还请哥哥勿怪!”
云赋致这才缓和了神情:“我家妹妹是个调皮捣蛋的主儿,先生不嫌弃,赋致十分感激。”
白邺瞧着云缚安紧张的模样,同已去的先南诏帝有五六分相似,心下一片柔软:“不用谢,我只是追随自己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