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如此胆大妄为,手竟敢伸到后宫里去!
菊花被撕裂的细碎,落在水池子,渐渐被落下来的雨水打的四散。
下起了雨,苏月庵瞧见云缚安在廊下坐着躲雨,用手臂垫着脑袋伏在雕花木栏杆上,白皙小臂从大袖中露出,去接廊外的雨,整个人显得有些恹恹,没有精神。
“娇娇?”苏月庵撑伞在雨中唤道。
其他的宾客都已经在室内用饭,或是举行茶会了。
云缚安懒懒地抬眼,又缓缓露出个笑容来。
雨中美人,没的不可方物。
苏月庵收了收自己的心神,撑伞入廊下。
“在这做什么?”苏月庵声音很轻柔,生怕惊扰了她。
云缚安靠在柱子上,纯洁无暇的眼神望着立在廊下的苏月庵:“我不想和她们待在一起,她们又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苏月庵坐下来,将油纸伞放在旁边,“谁让你不高兴了?”
云缚安不说话,又把脸侧过去,瞧着满池子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