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孙芙蕖颐指气使,拿来拿去!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小摆件,有一件还是原先母亲最喜欢的笔架,如山如水,流动自然。
母亲常拿来写诗赋词。
“这是从哪个院子拿来的?”云缚安沉着脸色,浑身颤抖,眼睛盯着那沉默的下人,“我问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拿来的?!”
最后几近用吼的!
那奴仆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从紫苑拿的!”
紫苑是母亲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因着不太喜欢主院的肃静,紫苑那处也带了个小池子,母亲便在父亲不回来的时候,居住在紫苑。
并且紫苑同锦阁很近,这是云缚安唯一的念想了。
云缚安简直要昏了头!
母亲就是自己最后的底线。
罗衡这个时候进了府上,却听到争吵便过去。
云缚安急红了,直接趁罗衡不注意,一把将他身上佩的宝剑就拔出。
剑啸声让云缚安此时的状态看起来更加诡异,像是从地狱里起来的煞神。
“小姐!”罗管家有些着急,眼神示意罗衡速度将这剑夺回去。
这小姐要是真伤了这女子,岂不是要和三爷离心了?
再者,若是真的把人杀死了,全家正处于这风口浪尖的,很难保证不会有人借此机会弹劾国公府。
划不来啊!
云缚安此刻像是被惹毛了的幼兽,疯了一般的拔出剑就刺向孙芙蕖。
孙芙蕖却闭上了眼,也不闪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像是势在必得的意思。
只是这剑还未刺过去,便被飞来的长枪给击中。
云缚安的虎口一麻,剑掉落在地上。
整个人被长枪的气势带倒,整个人都往后面弹去。
直到要将背脊撞到墙面上的时候,陆谪来了。
一道转身将云缚安顺在怀里安稳放在地上。
即使这样,云缚安也不免被那股气所伤,嘴角渗出鲜血来。
那长枪的主人便是云恪。
此时他一脸肃穆的样子,居高临下:“云缚安,长辈就是太惯着你了,才惯得你不知所谓,竟然开始学会枉顾人命!”
“你这般模样,真是令为父寒心。”
云缚安倔强地站起身,不顾肺腑的震荡:“你管过我吗?”
“大伯二伯阿翁在陪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娘没了的时候,你回来看过吗?”
“如果没有,你凭什么指责我?”
陆谪轻声道:“娇娇,别说了!”
云缚安孤傲的背脊挺得笔直:“你除了那日把我抱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