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常无甚区别:“背上还疼吗?”
“小伤罢了,若是没有那伤,说不得我就在那场刺杀之中被伤到了。”云缚安强打起精神,“先生,我见到兰阿了。”
白邺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差:“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这个人很是邪门,云缚安算是这极少数人知道他名字还能安然无恙活下来的人。
“兰阿是南诏永远的敌人。”白邺的面色沉重,“我不管你同兰阿达成什么协议,你都要牢牢记住,同兰阿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
云缚安很久没有见过白邺这般疾言厉色:“这个事情,以后再说吧,先生,颖贵妃腹中龙胎被害一事,我没有头绪。”
白邺让人将自己推回去:
“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管,不要觉得自己有很大的能力。”
“往往这种人,才死的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