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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阿罡立刻便想起,自己年轻时见过的南诏国的太祖女帝,行为简直如出一辙。
若不是云缚安是云家的小姐,他都要怀疑云缚安是不是南诏国失落的太女了。
“南诏国如今被北楚控制渗透的太厉害了,几乎都要改成北楚的规矩了,不仅如此,每年南诏国给北楚的岁贡也不少,百姓如今生存的很是艰难。”秦阿罡叹了口气,“当年南诏国破,也有元国的一份力啊……”
云缚安不在乎这些,但是很显然,是北楚先瞧上了南诏的国土和资源,这才煽动元国也去分一杯羹。
不过也有不少的因素,是因为南诏国本身就内忧外患,所以铁蹄踏破山河是迟早的事情。
“明年中旬,听说南诏要邀请其他国家的使臣,一同过南诏国的诞辰。”秦阿罡放下茶盏,“到时候会举行大典,我们国家也应该会派使臣前去。”
云缚安起身:“麻烦伴伴了,关于银钱的事情,还得伴伴多找几个掌柜,云家如此清廉,若不是家中几个铺面支撑,维持中馈都难。”
“这些事情我已经着手让人去办了。”秦阿罡也起身,“恭送小姐。”
叶书臣有些无措,他不知道是跟着云缚安,还是留在这同秦阿罡一起。
云缚安脚步一顿,拿出一块令牌:“京郊有处宅子,等着我。”
叶书臣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走水了,走水了!”外面的人突然匆忙起来,然后嘈杂声,嘶吼声。
云缚安心一惊,独活则是贴身紧跟着自家小姐。
估摸着这两日,邺王殿下就要从江州回来了,想必朝堂也会有不少人使绊子吧?
茶馆门口,有一人着里红外黑带暗纹的长袍,腰上系得一个紫色的玉佩,勾勒的是朱雀。
他脸型削瘦,男生女相,阴柔却一点不失阳刚,眼睛细长,眉长入鬓。
乌黑的发丝高高竖起,被官帽束好。
手中握着剑,骨节分明。
“毓灵郡主。”他勾起一抹笑,瞧不出是好还是坏来,只让人觉得眼前这少年俊美异常,实在让人见了便忘不了了。
却不知为何,云缚安的眼前便跳出一个人名来。
程僖。
“程大人?”云缚安淡淡道,却用的陈述句。
程僖靠近,阴影将云缚安笼罩:“郡主当真是好眼力,臣下程僖,见过郡主。”
云缚安松了口气,看来猜对了:“不知大人可有尊字?”
此人亦正亦邪,让云缚安不敢轻易下定义。
“臣下表字忌之。”程僖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臣下的表字不好听,污了郡主的耳。”
忌之,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表字。
听起来,就好似对此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