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和绿萼两人放几天假。
正好休息休息,等到回去的那日,再做安排。
来都来了,独活帮着绿萼整理云缚安的床榻,青栀陪着云缚安去上香。
整个寺庙香火是极旺的,香灰升腾到半空,烟雾缭绕。
云缚安心中心中虔诚,任由香灰落在身上。
信男信女来来往往,大多都是有身份名望人家中的少爷,或者是信佛的夫人小姐。
人太多了,各处休息的位置几乎都被占到了。
除了一个香火不太旺的菩萨面前。
云缚安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有在寺庙中弯弯绕绕,身子早有些疲惫,支撑不住。
“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云缚安吩咐道。
青栀虽然有些犹豫,却也知道小姐的话不可违逆。
于是便退下了。
云缚安提着酸疼的腿,虔诚而又庄重地跪在那位菩萨面前。
以手为垫,将额头放上去。
就这样,云缚安将浑身的疲惫卸去,脑中空明。
佛像身后是一人,正是方才的无相大师,他双手合十,手中还挂着念珠,正闭着眼睛念经。
不知是在为何人祈福。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云缚安觉得休息好了,刚打算起身,便发觉脚麻了。
便跪直身子,缓解一下腿部的压力。
旁的也有不好人议论纷纷。
“瞧着这小丫头子跪了还这么久,只怕是有难事啊!”
“谁说不是呢?年纪这么小,家里也没个大人跟着。”
又是片刻,这菩萨面前也仍然只有她这一个跪着的信徒。
菩萨很灵。
她只会想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恰好这菩萨面前有空的蒲团。
她很感谢,这就足够了。
云缚安又深深一拜,便起身打算回竹苑。
复一抬头,一串黑檀手持垂着流苏落在云缚安面前,她抬眼一看,是无相大师温润俊俏的面庞:
“云施主,心中念即是想,想即是念,愿施主心有所得,便足够了。”
云缚安心中很是复杂,双手接过这串手持,无相便离开了。
这才多久,竟然能在撞见同一个人两次,若是那次是无相有意在那处等着,那这次呢?
云缚安的想法是回到竹苑后,休息两日,之后启程去京郊,开始解决账本的事情。
足以掩人耳目了。
青栀果然乖乖得守在竹苑等她回去。
“绿萼,青栀,在寺庙清修不适合带太多的人,今日过后,你们便先下山吧,后面的事情,独活会在,时间到了之后,你们再来带车马来接我便